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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老二抹了一把脸,很是扭捏的说道:“之前去谷丰、龟缘,我们不都是夜里没人的时候走吗,那啥,没事我就让小二撑两杆子,试试她这力气真的假的,到底有多大……
哥,小二这个……自己从龟缘撑筏子回来没啥问题……”
闫怀文理解弟妹的做法,也是一番慈母心肠。
怪不得天佑爱带小二出门,他还以为是小二聪慧,天佑不忍其埋没,趁着年岁尚幼,雌雄莫辨,带出去见见世面,原来是另作他用……
或许,两者皆有之?
“小二平时可有不惯?”闫怀文转头问闫玉。
闫玉一脸天真:“没有不习惯,大伯,力气大特别好,能干许多活,就是爹和娘不让我在人前使力气,但这次北戎来,我,我没忍住。”
她小心翼翼的问着:“大伯,以后我能像戚家叔伯一样,想咋使咋使吗?”
想到因此番北戎杀来,小二在人前展露,闫怀文心中暗叹一声,如此,真的不好藏了。
他并非迂腐之人,见不得女子身强,而是,而是小二本就机灵百巧,聪颖果敢,再加上这身力气,日后该是何等英姿少年郎才是她的良配……
“还是要收敛一些,人前非不得已,莫用。”闫怀文殷殷叮嘱。
闫玉很是乖巧的点头。
看着这样的侄女,闫怀文既欣慰又头疼。
猜测是一回事,真的确定又是另一回事。
现在家中无余财,待到日后,还是要给几个小的置办一些产业,小二……还要再厚几分。
……
闫玉坦白之后,浑身清爽,睡得特别香。
一早起来,神采奕奕。
反观大丫,这一夜没怎么睡好。
先是小二来送了六两银,晚些二叔又送来十两,言明不止她有,恒儿、小二,还有婶肚子里的孩子,每人都有。
她一夜辗转反侧,想着她幼年丧母,是婶子一手将他们带大,未得小二之前,婶子身边只有她和恒儿,亦是用心照料,只是家事繁忙,精力不济,而他们姐弟又一日日长大,这才渐渐放开手……
迷迷糊糊到了早上,大丫刚刚起身,爹又唤她进屋,给了十两银。
大丫将小二与二叔婶子都送了银子给她的事说与闫怀文听。
闫怀文默了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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