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刘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:“你怎么能够中意喜欢这么个女子,她生于农家,长于乡野,对于礼仪教化上差点就算了,她还是个天足,你说说,你那些皇兄皇弟们的正妃,哪一个不是高门名门的闺阁秀女? 也不知道你父皇是不是鬼迷了心窍,竟然给你指了这么一门婚事。这是不把我们母子放在心上啊?” 说着刘妃竟然觉得无限委屈起来。 盛靖渊拧了眉,他的神情有瞬间的扭曲:“母妃,你何时才能改改你口无遮拦,冲动莽撞的性子?今日那领着韩氏出宫的人是父皇御前的侍候的内侍,那韩氏出宫定然就是得了父皇允许的。不然谁有那么大胆子,放她出去? 这婚事也是父皇定的,你今日这么做不就是在打父皇的脸?你只随着自己的性子来,可是你有想过我跟六弟会不会被父皇训斥吗?” 刘妃一怔:“你父皇训斥你了?” 盛靖渊叹气,没有把自己是因为得了启宗吩咐,才赶到储秀宫去救场的事情说出来:“母妃,你好生的待在毓秀宫内,行事之前也一定要多思多虑,韩氏那边你要是实在不喜,你就当她不存在好了,莫要再多事。 她如今的身份位置,就是儿臣都得往后排,父皇留着她可是有大用处的,别说就是我的正妃之位,就是要我的命,我也得给!” 他含糊不清,没有把话说明白,刘妃的性子直,做事莽撞冲动,还是个风风火火的脾气,要不是因为她生了两个皇子,启宗又顾念刘妃潜邸时就侍候着的情分,只怕在这吃人的后宫中她早都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了。 刘妃有些惶恐,她常年居于后宫,儿子们来的也少,加上启宗已经多年不到她的宫中,对于前朝之事知道的还真是少之又少:“这……你父皇有那么看重她啊?那我以后不去招惹她就是。” 盛靖渊这才询问:“是谁来告诉你韩氏出宫的事情的?” “就安惠妃,她今日好生的冷嘲热讽了一番韩氏的出身,母妃是替你不值,这才生气去了储秀宫的。” 盛靖渊扶额,他叹气,那安惠妃既然知道光光偷偷出了宫,她自己不去皇后那里揭发检举,却来挑拨刘妃过去寻事,这不就是把刘妃在当枪使吗? 第(3/3)页